记录 2024 年第 338 天
风平浪静啊
我忽然在回家之前想去看一下前面那片湖,但最终还是没有去。曾经我走过这片湖,在一个月前,沿着疏港的道路,卡车横过,路旁无灯。当时我在想,我再也没法描绘任何像月亮般透亮的眼睛了。那是上上次考试之前,月考,我知道我落下了非常多,然而我的学习并非任何称“好”的结果,是补课。当时我妈她说,反正语文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补的,反正课内的文言和古诗都只考两个。
可是这个月还是烂完了 我不知道为何在那之前和之后都是一片混乱,只有上上个月的前半段,我也不知道为何我擅长的其实并不是“写”些什么而是“算”些什么,我更不知道今天为何会选择在这里写,因为一般都是用的日记的软件(但我根本不会记每天发生了什么,只会瞎玩弄词汇搞意识形态批判)
我于是刚刚想起来我今天想去那片湖是为什么,今天去了,看到他们昨天选了团员,我比较熟悉的几人都没有去,他们早已经是了,在这之后选上了8个还是10个,总之是和我没有了什么关系的。打电话,一问才发现这玩意应当是啥用也没有,至少和我在“学习”这方面。最后就絮絮叨叨“大学入党要先入团”,说了好几遍,也说不出更多之乎者也。
本来这篇是想写在“理论”里面做一些什么批判的,但我没有什么鲜明或者正确的观点。 对于这种”团“来说,是列宁首先用来作为后备意识形态军来准备接替社会生产用的。在十月革命那之后的时间里,对社会结构的巨变,来做出预先的训练。这是我学到的,bilibili上走马观花道听途说,只要这种东西不以此为要挟来侵犯我们的生产方式,比如其被当作了某种”通过性的资格筛选“,那么就还好。
事实上这么做几乎是可能的,因为至少有一半还要多的人已经是了,于是其对于剩下的人怎么做,都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的。分离主义想怎么搞都是可以的,无论以什么因素,地缘还是民族(即省份还是犹太),文化还是认同,更何况这一个”身份标签“了。其中的一项就可以搞五十五次,留下一种,朝割五城,夕割十城,未曾寢卧而阶级矛盾又至矣。
至于我个人的态度,白嫖的意识形态资产有何不要的?上帝都能是我自己开的,对代价的处理可是小心而灵活,被紧密的编排。
更为重要的是”党“这个概念,几天之前闲的慌,把各种意识形态的社会基础瞎几把概括了一下: 社会:人民的劳动生产 资本:社会对于资源的分配 封建:宗族对于团结的需要 再往前就没啥用了,劳动对于一致性的要求(拿链子拴起来,纯属于我异想天开,与我的时代太远了,虽然种植园这种的,但实际上并不是那种生产力,而是偏向甚至“畜牧”,这个用词屁股很歪)
党总归是要有的,无论是已有的还是自己建,只要有着共同的生产,他们就可以获得自己的意识。这只是我在这里做我自己的春秋大梦罢了。
我并没有对于它有什么态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其所接受。一般而言,我所作的行为有过激的,这个社会也处处显示出它力量的有限。对于共同体的盲目的幻想,实际上正因为对于共同体身份削足适履般的追求而让人如梦初醒过来。
然而无论如何,共同体的存在方式必须被系统性的讨论,它团结为什么样的共同体,它怎样团结为共同体,这都已经远远超于”叙事“与”小说“的界限,所以党是一定要存在的。